也就差不多该结婚了,嘿嘿”。
呛得温舒唯把一口酸萝卜老鸭汤直接给喷了出来。
第四天傍晚时,沈寂在市中心金角写字楼下接到了刚从单位下班出来的温舒唯。他刚掐灭一根烟,扭过脑袋看她,“今天搬我那儿去的事,跟姥姥说了没?”
“说了呀。”温舒唯系好安全带,点点头。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坐正身子发动引擎,边开车,边随口道,“老太太有什么意见。”
“没什么意见。”温舒唯说着,好气又好笑,“你都不知道我姥姥多夸张,自从见了你之后,成天就把你挂嘴边,说你这个好,说你那个好,就跟你才是他亲孙子似的。正好她过两天要去国外旅游,只是让我出门在外,注意安全。”
沈寂微微跳了下眉毛,侧目瞧她,“注意哪种‘安全’?”
“……”温舒唯一愣,先没反应过来,几秒后回过神,一张脸顿时羞红成颗番茄,气呼呼的,忍不住伸手掐他脸,挠挠挠,“你这人,脑子里都想什么呢。下流。”
沈寂被这丫头勾得心痒痒,一手把方向盘,另一只手一把抓住那只捣乱的爪子咬了口,低声:“这就叫‘下流’?我要真下流起来你还能这么完好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