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把书包往边儿上一扔,一只二郎腿大剌剌地翘起来,身子往后懒洋洋地靠在了沙发上,“那哥们儿呢?怎么,胆子有点儿小,只敢见女眷,不敢见男丁?”
温舒唯:“……”
也没多长时间不见,请问你这欠扁的毒舌功力为何能开挂一般日进千里?
她眯眯眼,脑子都没过,鬼使神差般就脱口而出地怼过去,叉腰义正言辞地说:“顾文松同学,请你把态度放端正点儿,你姐夫他是我的心肝儿,是我的宝贝儿,是我的最贴心的亲亲小棉袄,是你这混小子能瞎开玩笑的么?”
谁知,话刚说完,背后便冷不丁响起道嗓音,低沉沉冷清清,音色磁性悦耳,组合成一个简单利落的双音节词,语气漫不经心的,“是么。”
“……”温舒唯脸色的表情突的一僵,愣住了,脖子机器人似的一顿一卡,转向身后。
沈寂踏着步子从厨房里走出来,宽肩窄腰,高大挺拔,黑色衬衣的左右袖口都挽起,露出两截肌理分明瘦削修劲的冷白色手腕。他两只手还是湿的,顺手抽了张餐桌上的纸巾擦手上的水,完了把用过的纸巾拧成一团丢进垃圾桶,侧过头,视线精准无误落在温舒唯脸上。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睛里蕴着一丝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