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叹了口气,走到冰箱旁边,拉开冰箱门从菜盆里取出装在塑料袋里的空心菜,准备到厨房里洗,自言自语地说:“不过也没关系,我姥姥对你应该是挺喜欢的,我妈性子一直都不太好,不用太在意她。”
沈寂没说话,从姑娘手里把那把青菜接了过来,眉眼低垂着,挽起黑色衬衣的袖口,拧开水龙头开始清洗那些空心菜,“水凉,我来。”
温舒唯忽然问:“你怎么知道我姥姥喜欢秦松大师的国画?”
“之前来过一次。”沈寂没什么语气地说,“看到客厅沙发墙上挂了一幅画,餐桌柜上的摆件也有两把国画折扇,落款都是秦松。”
温舒唯惊讶地瞪眼,“……你就待了那么一会儿,观察得也太仔细了吧。”竖起大拇指,“沈队厉害。”
沈寂自顾自洗菜,没理她。
“那幅画真是你朋友送的?”
“买的。”
温舒唯一惊,脱口而出:“那么贵的画,你哪来的钱?”
沈寂:“?”
沈寂侧过头来,眯了眯眼睛,“我看起来很穷?”
温舒唯:“……”
温舒唯默了默,心里一甜,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往上翘,胳膊肘侧撑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