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唯被他瞧得发窘,全身都不自在。先是面无表情故作镇定地忍,十秒钟后,蔫儿下来,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丧丧扭头,仰着脖子望他,很苦恼:“我说。你老看我做什么呀?”
“不是故意的。”沈寂语气很淡,散漫地说:“眼睛长你身上了,不听使唤。”
温舒唯:“……”
须臾,他朝她勾勾手。
姑娘脸蛋红红的,疑惑不解,但是学乖了,很防备:“又要干嘛?”
沈寂盯着她,继续勾手:“过来。”
温舒唯这厢心有余悸,摇摇头,不肯依,“要说什么就这样说,很近了,我耳朵好使。”
他调子微低:“来。”
自古以来,一个字的命令最具有威慑力。
温舒唯脸色瞬间便有点儿崩不住了——虽说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她打不过他。
两秒后,温舒唯挪着步子警惕兮兮地挪过去,走到他跟前,站定,“唔?”
周围气场变化,压迫感重得逼人。
她心跳不自觉漏掉几拍。
沈寂半靠半坐,两条大长腿往两侧微敞着,伸手环住她的腰,往自己身前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