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道:“我昨天特地问过一个医生朋友,叔叔刚做完手术,饮食方面既要营养又要清淡,不能油腻了。”随手拿起放在一边儿的汤勺,往后一递,“拿着,待会儿把浮起来的油全部打出来。”
沈寂接过勺,看她,调子自然地懒懒拖长,语气淡淡的,“现在使唤老子使唤得挺自然啊。”
温舒唯回过头去,两手把腰一叉,好气好笑地问:“不然呢,请问这位大佬您还想怎么着?”
沈寂一侧眉峰轻挑,“让人办事,不说点儿好听的?”
“举个例子?”
“叫声老公来听听。”他说。
话音落地,温舒唯脸蛋儿上两朵好不容易才淡下几分的红云再次浮现,咬唇瓣儿,轻轻哼了一声把脑袋转回去。拧开水龙头,边洗菜刀边小声嘀咕:“你也好意思,‘老公’这称谓也是能随便叫的么?”
沈寂双臂懒散一环抱,右手还拎着个白瓷勺,靠站在一边儿。
姑娘脑袋埋着,侧颜朝他,从他角度看去,刚好能瞧见她通红的一只小耳朵和同样被红潮弥漫席卷的一段儿脖子。
开个玩笑,就害羞成这样儿?
他觉得有趣,垂眸直勾勾地瞧她,浅棕色的桃花眼里兴味盎然,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