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而用力,发狠似的,把她天灵盖都亲得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沈寂直起身,结束这个吻,舌尖在温舒唯微肿的唇瓣嘴角轻舐着。
姑娘眼睛里都是雾,有点儿懵,瞪着他不知说什么。
“看来印象不够深刻。”沈寂说。
“……嗯?”
“我的小温同志,”他额头紧贴她,唇抵着她的嘴角,轻声说。那嗓音极低,沙哑性感得要命,尾音缓缓拖长,“现在记起来了么?”
温舒唯发觉自己声音也哑,用力清了清嗓子,“记起什么?”
“我是你的谁。”
温舒唯咬唇,窘得想原地施个魔法隔空消失,“……我男人。”
沈寂满意,勾嘴角,手指轻轻捏她脸蛋儿,“乖了。”
*
拔了毛的鸽子没能逃过沈寂的魔爪,在大佬的熟练操作下被煲成了一砂锅香气扑鼻的汤。
上午九点四十,两人驱车前往骨科医院住院部,给姥姥把补身子的汤送了过去。
沈寂把车停在露天停车场,到医院外的超市买了些水果和老人家吃的保健品,两人一道上楼。
双人间病房里安安静静,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和姥姥一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