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顾文松说的是真的?”
沈寂微皱了下眉:“谁?”
“我弟弟啊。”
“你弟跟你说什么了。”
温舒唯卡壳一阵,眨了眨眼睛,最后还是老实巴交地回答,“我弟说,十年前他看见你偷亲了我。就在我姥姥家楼下。”
沈寂听完,这回没说话,依然保持着把温舒唯抵墙上的姿势,没什么表情地垂眸,看着她。
温舒唯见状,莫名生出一种“啊哈,被我抓到小辫子了吧!哑口无言了吧!”的迷之胜利感,和“窥伺到狠人校霸传奇大佬少年时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的兴奋。
片刻,她清了清嗓子,朝对面的大佬微微一笑,抬起还缠着纱布的右胳膊,带安慰性质地轻轻拍了拍沈寂的肩,很开心地说:“沈队,采访你一下,你现在是什么感受?是不是觉得很尴尬,很不知所措,很无地自容?”
沈寂:“……”
沈寂盯着她,忽然道:“你弟有一点没说对。”
温舒唯:“唔?”
“不是‘偷’亲。”人沈大爷脸色淡淡的,浑然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镇定自若,“不管十年前,还是刚才,我都是正大光明地亲。”
温舒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