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点儿小病。”
温舒唯一听,只觉心脏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捏住,收紧了瞬,“什么病?严不严重呀?要不要我来看看你?”
“有点儿发烧,脑子疼。”对面说着,淡淡嗤了声,“这么紧张还说不喜欢老子。”
温舒唯又羞又窘,气结,差点儿一口血吐出来,故意面无表情冷冰冰地回:“还有没有其他事儿,没有我挂了。”
“嗯。”
“……”
她无语,捏着电话顿了好几秒,终于认命地叹了口气,轻声:“你家有其他人么?”
“就我一个。”
“……”那生了病,岂不是吃饭都成问题?
温舒唯默了默,道:“你家地址在哪儿,发一个给我。我下了班给你带点粥过来。”
沈寂语气里的戏谑褪去,淡淡地说:“小事儿,不用担心。”
温舒唯鬼火冒,不知怎么的,想也不想便冲口而出:“就您老人家这如饥似渴的德行,真是小问题会不来见我么?”
沈寂:“……”
温舒唯:“……”
听筒那头安静了足足五秒钟。
沈寂很冷静:“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