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唯:“……”
两个人一路东拉西扯地闲聊,没多久便到了姥姥家的老小区门口。
夜深人静,无星无月,小区外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风卷着落叶从水泥地上吹过去的声音。
车停稳,温舒唯低下头,边解安全带边习惯性地道谢:“谢谢你送我回来,挺晚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送你到门口。”沈寂点了根烟,“我看着你进去。”
“……好吧。”
温舒唯见他态度坚持,便不再拒绝。两人一道下车,肩并肩,沿萧条寂静的马路牙子往老小区的大门走。
姥姥家的老小区不像现在的公寓住宅刷卡就能进,平时都是有一个固定的门卫大爷值班。大爷姓张,是附近街道办事处领导的亲戚,一把年纪了,作息规律,十分任性,每天都是早上六点半开大门,晚上十一点半关大门,门禁如山,雷打不动。
两人走到门口一瞧,果然,铁门上扣着一把大锁,已经关了。
温舒唯微皱眉,拍了拍门,喊道:“张大爷?张大爷?”
喊了几声,无人回应。
温舒唯只好把嗓门儿拔得更高,手上下劲儿,铁门拍得邦邦响:“张大爷?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