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抬起胳膊,凿了两下车窗,“干啥的?”
沈寂落下窗户,给门卫大爷散了一根玉溪,“师傅,你这儿能临时停车不?”
“可以啊。一个小时三块钱,二十封顶。”大爷接过烟,脸上多了一丝笑容,贴近车窗稍微压了下嗓子,“别停在这儿过夜就好。”
沈寂说:“放心,不给您添麻烦。”
门卫大爷笑了下,抬起升降杆把车放行进去。
老小区规划的车位没什么章法,见缝插针,凡是空地就都能停车。沈寂把车停在一栋单元楼旁边的花坛边,熄火下车。
温舒唯见状,也赶紧忙颠颠地解开安全带从副驾驶那头跳下来。
沈寂随手摁了下车钥匙,滴一声,越野车落锁。
温舒唯站在旁边,扭头看,只见这位大爷身形高大又挺拔,但那站姿却懒洋洋的,锁完车后把车钥匙随手往裤兜里一揣,之后那只手也懒得抽出来,就保持着两手插裤兜的姿势,回过身来,目光刚好落在她身上。
两道视线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撞在一起。
“看什么。”沈寂没什么表情地问。
“……没。”温舒唯有点尴尬地咳嗽了声,迟疑零点几秒后,还是清了清嗓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