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青萍勉强算是一大收获,可我也同时失了杜泉信任,她似乎更加确信我那时候一片肺腑之言都是假话,是故意伤害她家银九爷的坏人。
罢了,我也懒得解释,早日将桑琮要回冥殿才是眼下着急的事。
可我们一次次被妖宗拒之门外后,我也渐渐察觉到古怪,这时,银乌术托人传口信来,要与我一叙。
和他有什么可叙的,一个居心叵测的伪君子,光是那副样子,就令人生厌。
他自然对我也没什么好脸色,冷冷地将我之前之前的计划都说出来,还质问我想作什么。
我说:“替天行道。”
他竟笑了,像是看傻孩子似的,将我打量了一遍,说:“我倒觉得你像个没断奶的老父亲。”
“什么?”
狗屁!若不是我平日压抑惯了,真想将茶盏甩到他脸上。
“你想将杜泉从我身边逼走,却不和她说清楚,自己在背地里忙碌一通,你大概还不知道,她如今已经是我的人,吸了我的精气,她这一生一世,都得在我身边,若死了,便搅碎了给我做肥料,你带不走她的。”
我懒得同他在这里争论,起身离开。
他又说:“做个交易吧,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