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罢了,可她的孩子是谁都不能碰的。
锁了门,拉紧窗帘,她坐在床上仔细思量着,腕间珠串晶莹剔透,苍牙吊坠像只尖尖的狼牙,尖端闪着寒光。
楼月生说这肚子里,现在住着里一个女孩子,健康又漂亮。她小心的将手放在小腹上,平坦柔软的皮肉下竟然孕育一个生命,无端的竟想哭鼻子。不可思议,她也有了个血脉相连的亲人啊。
胡乱地想着,一夜未眠,她坐得腿都发了麻,清早五六点的时候刚有些迷糊,胃里泛酸,心口发闷。
她揉着额头看了看外头,还黑漆漆一片。她摸索着暖瓶倒了一杯热水,手上总算暖和了。刚抿了一口房间门就被敲响,“笃笃笃”很有节奏的敲击,不急不燥,不停不休,大有她不开就一直敲下去的架势。这么温吞的敲击显然不是银九,她立在卧房外谨慎的扶着墙,久久未动。
“汪汪……”紧接着阿铁趴在窗口叫了两声,似乎颇为开心,可见敲门人没有恶意。
杜泉皱了下眉头,简单的披了一件大衣,拢旺炭火才去开门,就见门口站着两个面生的姑娘,一个圆圆脸有些丰满,一个人瘦瘦的,眼睛弯弯。
她们穿着一样的蓝袄黑裤,头上梳着一条长辫子,垂到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