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皇子,您是在骂我么?觉得我穿得丑,虚伪?盼着我抽烟抽死?”楼月生又点了一根,夹在指尖,翘着腿,透过烟雾缭绕眯眼看过来。
陈璜狠狠瞪了他一眼,又低头看棋盘。手指刚夹了颗黑子,就听到楼月生又说:“下次你再被叼走,楼爷可不救你了。”
这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杜泉跟着银九走过来时恰好听到,嘴角不自觉的扬了扬,看向陈璜,就见他又瞪着那双大眼睛,恨不得将对面的楼月生一口水喷死,咬着牙骂道:“老子才不用你救!”
楼月生倒也不生气,笑着说:“知道了,你个不孝子。”
两人斗嘴还挺有趣,陈璜也就看着凶,嘴毒却不怎么伶俐,哪是楼月生对手,两句话就能把他激得大眼圆睁,他当年死时大约也就十六七吧,所以样貌一直维持在家里少年模样,带着几分青涩稚气,被激怒时竟有几分可爱。
杜泉看着他被楼月生碾压,打心底升腾起一股舒坦的感觉,真是一物降一物!
银九牵她到桌边吃东西,三个人里头,也就她需要每天进食,由于今晚徐家那些人就跟蒸发了一样,没人来送饭,所以只能吃些点心。杜泉心不在焉地咬着一块白糖糕,外头忽然“轰隆”一声,她吓了一跳,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