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气,落了下风。
“那为何,邪物已闯进来,你却迟迟不出现。”
“像我们这些外人怎么敢随随便便进来,且不说银九定了这规矩,单就说我自己本事……也不是说进来就能进来的。我在外徘徊焦急,也是等到月生等人赶到才敢跟来。”她说这话是往楼月生这边看了一眼,见楼月生一直看向别处,便失望的笑了笑。
牡丹一个人站在十步开外,一边说这些一边往过走,说道:“各位,我若真有心毁坏祭台,你们过来时我已经得逞,哪轮得着你们前来搭救。唉,银九,好歹咱们也曾共渡了一段好时光,你不能有了新欢便忘记旧爱,如此无情我是要伤心的。”说着便落了泪。
“牡丹今日事咱们各自心知肚明,不必在此浪费口舌,污人耳朵。”银九皱眉,似乎不想和她沾染关系。
“我这奔波一场,担惊受怕,落不着好也就罢了,你们还在这儿讨伐我,可真叫人寒心!”
杜泉目瞪口呆,已是半句话都接不上,牡丹的话严丝合缝,她若再逼问倒显得在穷追不舍,胡搅蛮缠了。
可不是呢,一番话听下来,3号院是她开的,邪物是她放的,禁地是她和邪物闯的,而牡丹呢?红伞是银九给的,邪物又是陆吾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