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九迎面走来,目光冷淡,神情漠然,眼神落在她的脸上和食盒上,只一瞬似乎就猜到她去做了什么。淡声道:“管好你自己便可,银公馆内,不必刻意奉承讨好。”
杜泉听罢抬眼看了银九一眼,见他眉心微皱,连忙道歉,“我……我再也不……不敢了。”
而银九的眉心却皱得更紧,似乎在对牛弹琴,抿唇留下一句“随你”就大步回了他的归墟堂。
杜泉摸了摸头,实在应付不了银九这阴晴不定的脾气,悻悻地拎着食盒进了厨房。
她刚进门就看到楼月生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前,正拿着一根细长的火柴点烟,他头微微侧着露出一截精致的下巴,眼镜片上印出火光遮住他的瞳仁。
杜泉见他烟不离手,成天吞云吐雾,也不知那内脏被熏成了什么颜色。
正在心里嘀咕,就听着他懒洋洋地问:“小尾巴,去送饭了?”
“嗯,牡丹姐的……院子。”她走到锅前将饭菜又盛了一份放到楼月生跟前,用一整套的白瓷釉碗盛放,楼月生呼出一口烟对着饭菜抬了抬下巴,说:“不给你的大老板送吗?”
杜泉抿了抿唇,迟疑道:“他会……吃这些么?反正……陈璜……就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