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进来给客人倒杯热茶。”楼月生在屋里唤了一声。
“是。”
杜泉虽然嘴笨,可是手脚利索,这些端茶倒水的事以前没少干,自然也做的顺手。
她进去后便看到银九的主位空着,楼月生和那个黑袍子分坐在了两边,于是垂头走到那人桌前,镇定的把茶放上去,正缩手时手腕一凉竟被那个人钳住,他抓的很紧,指肚在她皮肤上轻轻摩挲,似乎还嗅了嗅,说:“银公馆如今什么人都要了……”
“你……松开。”杜泉吓了一跳,用力挣了一下。
那人松开手指,还笑了一声,“竟还是个口齿不清的。”
“秦望山,这是银公馆二管家杜泉姑娘,自重。”楼月生在另一边整了整衣袖,语气十分淡的警告了一句。
那个被黑袍子裹住的人往椅子里窝了窝,说道:“楼大夫还是那般菩萨心肠啊。”
杜泉挣脱后迅速退到楼月生身后,捏了捏手腕,皱眉看向那位……客人,他也不知什么来头这么横,说话总是含沙射影,带着几分自大狂妄。
那叫秦望山的人抬手将兜帽取下,露出自己的脸,头发银白如雪,可脸上细腻光滑半条褶子都没,而这种奇怪的柔嫩也让他多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