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新交的朋友吗?”
“不是。”蒋朝夕摇头,接着也不管将回鹤听不听得懂就继续说了下去,“实际上我们并不熟悉,也不是什么朋友。可是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一直抵触周琳娜那种按照身份地位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观念,却没发现自己也是一样的把人分了类……现在想想,我那时候说的话真的挺欠扁的。”
“那他扁你了吗?”将回鹤笑了下,问蒋朝夕。
蒋朝夕怒目而视。将回鹤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在蒋朝夕反击之前跳着起身,接着说:“你也说你说的话很欠扁,可是他却没有扁你,所以我觉得你还是有机会挽回的。”
“挽回吗?”蒋朝夕想了想,然后摇摇头,“我们并不是朋友,没有什么可以挽回的感情。但是我需要道歉,为我做过的事,说过的话道歉。”
蒋朝夕垂着眼,有些低落地想着:“如果他能原谅我就好了。”
比起那天那个阴郁冰冷的隋彧,她还是愿意看见那个笑着给她灌篮看,坏心眼地等她求着才帮忙的少年。
……
接下去的几天隋彧一直没来,蒋朝夕想了很久的道歉也没法说出。
她没想过通过电话解释,因为那样显得没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