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在怀里,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看着她柔柔地笑。
张岚还会替她梳头发,和她约定好等她以后长大后天天为她编辫子。
现在她长大了,妈妈手中的木梳却变成了砸伤她的武器。
头顶的破口被风一吹,丝丝拉拉的疼。
蒋朝夕伸手轻轻碰了碰,指尖立刻变得湿润,她吃痛地皱眉看着,用手指轻轻捻着那抹暗红。
……
天色越发阴暗,远处隐隐传出雷声,树叶也吹得沙沙作响。
石椅上的女孩垂眼盯着指尖,眸中似乎溢满了孤寂。
这样的情绪张潜很熟悉,爸妈意外过世后的一年里曾在他心里反复出现。
想到这他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手中碘酒的塑料软壳被捏变了形状,发出细微的声响。
于是对面的人循声看向他,张潜垂眼错开视线,僵着手把东西递过去,“擦擦吧,你伤挺多的。”
蒋朝夕对张潜的举动有些意外,旋即轻笑一声,伸手接过,道了声谢。
张潜“嗯”了声后坐在她身边,有些尴尬地开口:“我周末在这里做护工帮忙照顾病人。你也是这几天才来的吗?”
“呃……昨天到的。”蒋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