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溪好像有些怕打针,他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一直不看伤口。一个大男人平时傲的像个孔雀,居然怕打针。
宋林想笑却扯痛嘴角,医生缝完最后一针说“这几日伤口不能碰水,也不要用力,伤口很容易裂开。再次裂开的伤口是不打麻药的。还得拆了继续缝。”
楚云溪见已缝完,如负释重。那医生给他缠上纱布继续说“等下,再打个破伤风的针。”
“还有针?”楚云溪听到这句话,刚松了一口气的神态,又紧张起来。
医生收拾着手上医疗工具问“打针是为了防止感染。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打针吗?”
宋林忍着笑, “原来你怕打针。”
楚云溪佯装镇定说“我怎么可能会怕打针。快点,别浪费时间。”
医生从拿出一剂针管,银细的针头在灯光下泛着光,“放心吧,我打针不疼。先来个皮试。”
“等一下,不是只打破伤风吗?怎么还要做皮试。”岂不是又多来一针。
“不是每个人对破伤风抗霉素都适应的。大男人家的不是不怕打针吗?叽叽歪歪的做什么。”那医生又是趁他分神之际一针下去。
楚云溪一脸的冷汗,宋林在一旁笑的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