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胎七个多月,血脉共存七个多月,她早就把它视作心尖尖儿上的骨肉。
当年那只叫枣泥酥的狗儿离了她时,宜臻都哭的不能自抑。
而如今,生生脱离了她□□而去的,是她亲生的孩子。
是她想过无数次待他出生后,要如何教他识字念书,作画作诗,射箭骑马的亲生孩子。
或许是因为自己幼年时就是个容易受到忽视的孩子,所以她才自己未出世的胎儿投入了这样大的期待。
他已经七个月大了。
哪怕是受了惊吓早产,放在寻常人身上,都能活下来。
然而,因为投生成了她祝宜臻的孩子,他连被生下来的资格都没有。
......
日光明媚的屋子,因为四周种了够多的草木,哪怕是在夏季,气候也十分舒适。
风穿过林子拂进窗子里时,带来阵阵温柔的凉意。
而在这样的温柔和凉爽中,是持续了过长的寂静。
宜臻蜷缩在墙角不说话,卫珩就也跟着沉默,在床边垂眸望着她,一言不发。
他不是不愿开口,他是压根儿就不知该如何开口。
在往常,卫珩虽然话不多,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