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护好他。”
“直到现在,果然,我的预感成真了。”
她笑了笑,静静地注视着他:“卫珩哥哥,是不是我平时太软弱了,所以你们总觉得我受不住,你这样想,亭钰这样想,连夏云也这样想。但其实,我也没有那么脆弱。”
“卫珩哥哥,如果日后可以的,你留着惠妃,把剑给我,我亲自报仇。”
“......好。”
宜臻难过吗?难过。
疼吗?疼。
但就像她曾经自己对卫珩说过的,她已经长大了。
歇斯底里的哭闹,消极避世的封闭,对她自己,对卫珩,对孩子,都没有任何的益处。
反而是亲者痛,仇者快。
——这世上明白这个道理的人很多,但能做到的却很少。
好巧不巧,宜臻正好是其中一个。
......
卫珩举兵的那日,夏季已经走到了尾声。
元庆城难得下了一场雨。
不是转瞬即逝的太阳雨,而是瓢泼大雨。
电闪雷鸣好几日,直至第四天才算完。
而雨刚止,气候就骤然凉下来,入秋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