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我?是我哪里对她不住吗?还是惠妃握住了她把柄?”
“她,十几年失了的那个孩子,是你的母亲弄掉的。”
男人顿了顿,“当时,出于一些误会,你母亲误以为她和你父亲有......有些关联,以为那个孩子是你父亲的骨血,就下了杀手。”
“但后来我母亲发现是她误会了是不是?”
“是。”
“所以这么些年,我母亲一直以为我奶娘不知道当年那件事是她动的手,再加上心里有愧,便一直留着她,待她宽和的很。可实际上,我奶娘什么都知道,只是她太厉害了,太能忍了,直到了今日,才露出马脚,对不对?”
“......对。”
宜臻就沉默下去。
片刻后,她弯弯唇,“其实,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倒也公平。”
“我母亲弄没了她的孩子,她反过头来害了我,不过就是一报还一报而已。”
.......
卫珩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从头至尾,除了最开始的那几句质问,宜臻都非常冷静。非常平稳。
也不看卫珩,也不哭,也不闹,就只是蜷缩在被子里,靠着墙角,一句一句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