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姑娘的时候。
祝宜臻弯弯唇,忽然笑了。
她问:“卫珩,石大夫是不是告诉你,我日后再难怀胎了?”
“......”
“他是不是说,从今往后,即便我真的怀了孕,孩子也注定保不住?”
“......”
卫珩站在门边上,望着她脸上的笑,听着她嗓音微哑的质问,竟然有几分不知所措。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什么。
哪一个字听起来会不那么伤人,又是哪一个字不会让她慢慢红了眼眶,眼泪滚落,擦干,又滚落。
再擦干。再滚落。
宜臻的哭,是无声息的。
每滴泪都犹如一把利剑,直入卫珩心口。
那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在宜臻的肚子里呆了七个月,哪怕是受冲撞早产也能平安生下来,怀着他们初为人父初为人母的期待。
就这样逝去了。
宜臻问他:“卫珩哥哥,你说他那么小,一个人在孟婆桥上走着,能不能找到转世的路?”
“我觉得我真疼,疼的要命,可又不知道是哪里疼。你说会不会是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