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无人的街道。
而往四周看,是半死半伤的士兵,半青正躺在地上,满身血迹,双目圆睁,但胸腔已经没有了起伏。
她想问为什么,想问怎么了,想问卫珩在哪里,却开不了口。
她被人用力地扣着手腕,脚上有铁锁链,一动也不能动,甚至连往后回头瞧一瞧钳制住她的人都办不到。
她能听见城墙下方城门外传来的嚣张大笑声,那笑声酣畅淋漓,痛快又满怀恶意。
对方说:“卫珩,你想不到吧,你一心一意护着的妻儿,如今也会落到我的手里!哈哈哈哈。这是你自己做的孽,怨不得旁人!我只是替天行道而已!”
.......好耳熟。
好似太子周俟的声音。
又好似不是。
宜臻还没听清,没望清,没弄清楚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嗖——”
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直入她的胸膛。
或许是因为在梦中,她感觉不到疼痛。
但她能清晰地看见身下流出的血,仿若源源不断的,比胸膛处更多。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挣扎着想喊出声。
她猛地醒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