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样荒唐的事儿,我说出了嘴自己都难信,可是表姐姐,夏云绝无害你之心,一言一行全然赤诚,都是为了你好的。倘若我心存一点儿不轨,便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这誓言下的实在果决,宜臻都还没来得及阻止,对方就把话都给说完了。
她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戚妹妹,你很不必这样的。”
戚夏云只抿着唇不说话。
瞧着眼神却倔的很,直直地望着宜臻,大有宜臻不信她便不罢休的架势。
说实话,宜臻千思万想,也没有想到,这个表妹会给自己这样一个解释。
做梦梦到的——是不是也太离奇荒唐了些?
但与此同时,正因为这解释的荒唐与离奇,宜臻反正觉得有些可信。
毕竟如果对方真想使计诓她的话,背后之人想必能找得出无数种缘由来解释,何必要拿这种借口来徒增怀疑?
正想着,马车已经缓缓停了下来。
京兆少尹府到了。
甚至是马车一停下,便有人上前来相迎,端马扎的端马扎,扶手的恭恭敬敬地弯着腰,而且马车是停在正门口语,京兆少尹虽未露面,他家的几位夫人媳妇子却都在门前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