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
“......”
“还有事儿吗?”
“......没有了。”
“那走罢。”
车窗外再次静默了好一会儿。
隐隐的,只能听到更远处的喧闹。
“卫珩,我究竟与你什么仇怨,你为什么非得与我这样作对?从前你也不这样,自从祝五混了进来......”
卫珩直接打断她,嗓音是懒洋洋的,极冷漠的,:“如果你还有些脑子,就知道什么话在我面前可以说,什么话在我面前提都不该提。”
“......我只是想知道,为何她一来,你就对我避如蛇蝎,倘若是她与你说了什么,我竟然连辩驳都没能辩驳一句就被人离间了,我觉得十分冤屈。”
......祝宜臻觉得自己更冤屈。
她到底还是没忍住,悄摸着掀了一角车帘,视线透过这缝隙在外头转了一圈,最终停在马儿的后蹄边上。
她能瞧见齐瑗面上的委屈。
齐姑娘从来都是清冷冷的性子,话不多,也不爱笑,属于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美人。
难得的,瞧见她眼睛里头有了泪花,咬着唇,神情软弱,比一般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