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会从祝姑娘的马车上下来?”
齐瑗明显是惊着了,说话都磕巴起来,语气里已经忍不住带上几分颐指气使的质问。
卫珩的嗓音就冷淡极了,甚至还有些不耐烦:“你到底什么事儿?”
“我......我前几日托祝姑娘帮我打一个络子,今日来问问她打好了没有。”
“什么络子?”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络子。”
到此刻,齐瑗才终于镇定了几分,“就是前日我瞧见祝五姑娘腰间扣玉佩的络子打的极漂亮,我瞧着喜欢的紧,正巧有块玉佩络子脱了绳结,就托她帮我也打一个呢。”
“她络子打的不好。”
男人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无波澜,“她也不打络子,能用的都是丫鬟动的手。”
“啊?我原来不知晓这个呢,即使这样,那就托她身边的丫鬟......”
“你自己没丫鬟么?”
车窗外明显静了一下。
莫说是齐瑗,便是连祝宜臻,都因为卫珩这毫不留情面的话而怔了怔。
“我没有旁的意思的。”
齐瑗的语气也跟着淡了下来,“我只是觉得祝姑娘腰上的络子漂亮,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