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臻今日早晨去拜见母亲,说的就是要随卫珩入京一事。
她话音刚落,就瞧见母亲震惊的神色,甚至连手里的茶杯都摔了个粉碎,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她问这时候要入京做什么,宜臻就说是婚事出了变故,要么就是以随嫁的法子跟卫珩前往京城,要么只能将婚期延后,可这婚期一旦延了,往后的波折变故许会更多。
母亲问那宾客那边要如何交代,宜臻答卫珩会处理妥善的,他保证过,绝不会让祝家吃一点名声上的亏。
母亲就又问,这一路长途跋涉,她临时才着急忙慌地要启程,万一遇见什么劫难怎么办?宜臻答她跟着卫珩,卫珩会带足人手银两的,卫珩人脉遍布五湖四海,不怕。
母亲沉默许久,似要念叨什么,但最终也只是一叹气,只说此事还得问过父亲才好。
而宜臻万万没想到的是,她连母亲都说服了,却在一向开明的父亲这里碰了钉子。
“你一个姑娘家,还未成婚,眼巴巴地跟着他上京,你的清白还要不要了?你的名声呢?你这样做,外头的人会如何看祝家?延后婚期就延后婚期,我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
这话在以往确实有些道理,但在如今,却渐渐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