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她觉着没必要问。
她总不能在这时刻,还义正言辞地问:那你要急着回京城,我们之间的婚事如何办?还要不要办?要办的话,你受着伤应该怎么办?不办的话,你又该如何与我父亲母亲交代?如何与那些已经收到了请柬的宾客们交代?如何与我交代?
——这些话,宜臻一个字儿也问不出口。
但卫珩仿佛有读心术似的,直接开口答了。
“对不住,婚事......恐怕没有办法立刻办了。”
果然。
不知道为什么,听卫珩终于说出这句话,宜臻心里竟然有些如释重负般的松快和好笑。
“祝伯父那里,我会亲自给他一个说法。宾客那头,我也会处置好,待回了京城,我让皇帝下一道赐婚的圣旨,绝不堕你一点儿名声。”
少女垂着眼眸盯着地面,一言不发。
“宜臻,此事是我没有安排好,实在抱歉。你有什么想要的,与我说,但凡我能弄来,我都给你弄来。”
“这算是悔婚的补偿吗?”
卫珩微微蹙了眉:“谁说要悔婚了?我的意思是.......”
“不论你是什么意思,对我来说就是悔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