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自己?我凭什么自己帮你包扎?又不是我自己砍的你!”
“你父亲做个官不容易。你母亲藏在墙砖里的那些金银......”
“要用哪瓶药?”
卫珩的眼眸里流露出几分笑意,随手指了离他最近的那一瓶。
宜臻走过去,跪坐在床榻边上,盯着他肩头的那团血迹瞧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揭开衣领。
果然,白布上的血迹更吓人。
她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明明知道他伤的重,还非要挑这时候跟他吵,何必呢。
男人身上的肌肤很硬,指腹一不小心触到,是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只是他身上的疤痕也不少,老伤旧伤交替在一块儿,使得原本流畅硬朗的骨肌纹理都显得不那么漂亮起来。
宜臻蹙着眉,先轻柔仔细地清理了伤口周围的血迹,再一点一点往上撒药,甚至还有些不敢瞧。
“跟我一道儿去京城,由你祝府送亲再去京城,往黎州去,或者直接把婚期延后,你觉得哪条法子最好?”
“延后婚期。”
“你方才不是说......”
“我方才说是我方才说,但我现在觉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