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我。”
静默了好一会儿。
长久的连桌上的蜡烛都快要烧完了。
有下人敲了敲屋门,战战兢兢道:“主子,已经快到五更了,石大夫说,您该歇息了,明晚还要连夜赶路,他怕您身子熬不住。”
宜臻立马起身。
提着裙摆,转身也极其果决,不带丝毫留恋:“既然这样,我就先告辞了。”
如果是亭钰,或者是那个齐姑娘在的话,那个叫观言的奴仆一定不会来敲门说这样的话。
更何况五更天,连亭钰都没有敲门说阿姐,得快些回府了,不然府里人该发觉不好了。偏偏卫珩的下人先来提醒说主子您该歇息了。
这算什么?
她轻扯唇角,忽然觉得今夜这一趟来的极其无趣味。
极其没意思。
卫珩不娶,她不嫁就是了。
她有银子有产业,为何一定要嫁人,像松先生那样自由自在过一生不是也极好?
“啪!”
一只杯子忽然摔在门边上。
四分五裂。
身后传来一道极怒的低沉男声:“滚出府去。”
宜臻的身形微微一顿,而后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