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礼貌,越周到,反而让宜臻感到越着急。
她眼看着亭钰拿着药往里头,门开的那一瞬,甚至还能看见里头刺目的血色和一个影影绰绰的纤细身影。
分明就是个女子。
那女子手里拿着什么,站的离床铺不近,显然也不像是大夫的样子。
但是看那装束,更不像是个丫鬟或者医女。
她心里有些着急,实在忍不住,便蹙着眉问:“为何她能进去?”
门房十分恭谨:“这是主子吩咐的,奴才也不知。”
“里头一共有多少人?”
“这是主子的私事,奴才无权多说。”
“连我也不能说吗?”
宜臻满心烦躁,语气也有些生硬起来,“我不进去,我只问问里头的情况!”
“......抱歉。”
那护卫低下头,“奴才实在不敢违抗了主子的命令。”
“我不是你的主子吗?我手里可还有你们的一道兵符呢!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
正在他们掰扯之际,屋门忽然被打开了,宜臻说到一半的话被打断。
她抬起头,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姑娘。
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