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无用的情绪上。
她雷打不动地晨起练字,练完字再看完账本,应着母亲的要求和她学管家的事儿,一个上午就匆匆过去了。
到了午后小憩一会儿,下棋描画,照料花草,学学绣样,晚间读几页游记。
绵绵长长又不知不觉的,日子就走了好大半,转瞬来到四月二十。
因未婚男女成婚前要避讳的习俗,这段时日,她和卫珩通信来往并不频繁。
就算偶有一回卫珩来府里拜访了,也都被母亲派人过来看着,生怕她在这关头会坏一点儿规矩。
这天夜里,月色渐渐深了,宜臻合上游记打算安寝的时候,院门忽然被敲响了。
嘭嘭嘭的,声响又大,动静又急促,来人应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急事。
她披了外衣起身,走到屋门口,还不待她让红黛去询问守门的婆子发生了何事,一道身影就如同旋风般冲到了面前。
“五姐!”
居然是亭钰?
少年衣衫凌乱,头上的发束也是松松塌塌的,额间还有细汗,气息不稳:“五姐,我记着你这儿还有一瓶止血散,是吗?”
“我有。”
宜臻瞧着他这样子,知晓必定是有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