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这封信的,还有厚厚几叠的账本,和卫庄在黎州的铺面及田产分布。
宜臻这才觉得父亲的病或许还有什么转机,擦干眼泪,毫不犹豫地应下了。
果然,她行至一半,就得到了京城祝府的坏消息。
难怪卫珩要她把所有能带的好东西都带上。
而还没等她卸货下马车,她父亲的病就好了,还是因为一个从未听说过名号的江湖游医。
难怪卫珩让她放宽了心,不要太早伤情。
而等她费了小半月的功夫,终于把卫庄在黎州的生意和田产给拾掇清楚了之后,她才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她的未婚夫卫珩,真的是一个极了不得的人物。
也是真的富可敌国。
这两年下来,她勤勤恳恳,战战兢兢地做一个主事。
每每与掌柜们算账本时,都要专门约在城外的庄园内,帘帐厚重,围炉夜谈,仿佛在密谋造反的不是卫珩,而是她祝宜臻。
宜臻觉得自己真的好用心,好费力。
身为一个还未出阁的姑娘家,帮他把西南的生意经营的蒸蒸日上,卫珩应该发个大红封好好酬谢她才是。
——虽然她拿的那三成半的利,数额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