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惊慌失措,是战战兢兢,脑子里充斥着旁人无法感同身受的不安。
她无人可倾诉。
因为宜臻知道,她就是把自己的心情告诉了母亲和大姐姐,她们也只会说她一句矫情。
可她是真的,不想和这世间的大多数姑娘一样,做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内宅妇人,最重要的事儿就是相夫教子,处置内宅阴私。
她想成为燕姐姐、松先生,甚至是卫珩这样的人。
做的是自己喜爱的事儿,活也是为自己而活。
而不是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她不想这样。
少女深吸一口气,也没理身后聒噪好奇的亭钰,抬起眼眸,迈步走进府里,唇角微抿,眼里已经多了几分坚毅。
她要与卫珩说清楚。
她是极喜爱、极喜爱他的。
但是比起与他在一起,她更想要自己活得自在和快活。
说她自私也好,狂妄也罢,她祝宜臻,就是这样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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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样厉害的祝五姑娘,在最开头就遇着了阻碍。
——她不晓得卫珩的行踪。
宜臻不是没想过问亭钰,但这家伙就是个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