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还有没有点良知和尊长?”
宜臻跪在蒲团上,垂眸没回答。
她其实很不喜欢祖母唤她四丫头。因为祖母幼时是在潼川府路长大的,如今仍然没改掉那边的口音,每次喊她五丫头,听起来像糊丫头似的。
十分的让人膈应。
前些日子,贡士放榜,卫珩名列前茅,老太太派人请她去上房赴一场家宴。
说是其他太太姑娘们都到了,就只等她了。
宜臻觉得十分荒唐。
从头至尾,竟然没有人事先知会过她一声,临到了了,才匆匆派个小丫鬟过来请她去。
虽然她那时还未用晚膳,也并不如何困倦,甚至还打算搬了画架到院子里,好好画一幅夜景图。
可她就是心里头不顺畅,不高兴,不乐意。
她没有去。说自己病了。
宜臻知道,祖母定是不会信的。
但她也从未想过,事情过去好多日,忽然在今天早晨,她还正用着早膳,寄春居忽地就闯进来许多人,领头的是她二姐姐,身后跟着个她不认得的老者。
后来她才知晓,那是二姐姐特意面圣,向皇上请了旨,为她这个妹妹请来的御医。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