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能知晓,她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
......是,宜臻知晓。
卫珩母亲临去前,是弯唇笑着的,神情极其释然,姿态十分放松,仿佛对死亡这件事儿,怀着极大的期待。
仿佛之前只是一直被人强迫着才活在这世上,好不容易寻得机会去地府了,她极高兴。
“但是她在离家前,并不是这样的。”
宜臻没有再说话,安安静静地待着,认真听他叙说。
“我母亲的遭遇,我想你也猜到了一些。她年轻时,与人未婚先孕有了我,而后才嫁给的卫成肃,所以我和游双,只能算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宜臻点点头。
这个,从当日卫夫人对她说的那些话里,她猜到了。
“但是你知不知晓,我的生父,是谁?”
“是......”她顿了一顿,小心翼翼道,“我猜,是如今的天子么?”
少年勾了勾唇:“是。”
果然。
那日,卫珩的母亲递给她的那个刻着“万寿无疆”的玉牌,果然是代表这个。
小姑娘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你若是,若是想坐上那个位置的话,其实也不用非得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