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血流不断的手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一下就把红黛她们给吓到了。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她们拿你怎么了?思绿,快去拿药和布条来,这是有多狠的心啊,怎么就下得了这样的手.......”
宜臻任由她们清洗撒药包扎,面色苍白,额间还有疼出来的冷汗,但一句痛也没喊。
直到伤口都处理好了,她沉默片刻,才小声问:“金掌柜那边,有消息传来吗?”
“轩雅居那头倒是没消息来。”
红黛把金疮药和布条都一一放好,回道,“但今日外头来了一人,说是卫公子派他来的,有话要与您说。”
宜臻有些怀疑:“从京城到江南,往返再快也要小半旬,如今信怕是才到越州,怎的这么快就能派人来?”
“我也这样问了,他说卫公子如今在东昌府,他就是直接从东昌府赶来的。”
这样啊。
宜臻垂眸想了一会儿,点头道:“你让他进来说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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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珩派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子,隔着帘帐,站在外头,毕恭毕敬:“祝姑娘。”
“你是卫珩叫来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