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
“亭钰今日猎了一只鹿,晚间就让他歇在宫里,咱们好备了架子烤肉吃。”
“今日可吃了药?”
......
因几年前的一次大病,皇后那时身子已不大好了,初春时节,宫人们都换了春装,唯独她还披着大氅,身形纤瘦,皮肤苍白,脖颈间的经脉清晰可见。
她抬起头,冲他弯了弯唇:“早起时就都吃了。”
“苦不苦?”
“再苦的药,如今吃久了,哪儿还尝的出苦味呢。”
皇后伸手拨了拨小公主额间的胎发,嗓音柔软,“我只求你不要在寒冬腊月地带她去找什么圣诞老人,让她陪着我喝苦药就好了。”
天子面不改色:“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卫珩的孩子,自小就要学会见世面。”
小公主转过脑袋,奶声奶气:“父皇,什么是世面?”
......
再往后的话,便听不清晰了。
她随着宫人拐了个弯,离御花园越行越远。
世人都说,皇上和皇后有的只是面儿上的夫妻情分,他心里头真正放不下的女子,只有祝先生一个。
可但凡见过帝后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