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蹙着眉,又问了一遍,带几分困惑,几分惆怅,还有一点点不安,“你好像打小就懂得比旁人多,多很多。想做的总能做成,不想做的也比许多人都做的好,卫珩,你说为什么有的人打一出生就厉害?有些人就笨呢?”
比如算题,比如什么力学天文学,她怎么都学不好,琢磨不明白。
可卫珩就厉害的不行,连风是怎么吹得都知道。
“你已经很聪明了。”
前方忽然传来少年懒散的嗓音,“我之前是诓你的,其实你一点儿都不笨。”
“只是你还太小了。”他说,“等你再长大一点儿,就会变得与我一样聪明。”
宜臻知晓这定是卫珩安慰她的话。
但卫珩肯拿这样的话安慰她,她竟然觉得有些快活。
“你回去了之后,便一直在越州了吗?”
她仰着头问,声音软软的,“好久都不会来京城了吗?”
“说不准。只不过马匹走的慢,从江南至京城花费功夫太多,若非出了不得已的事儿,我确实没必要刻意入京一趟。”
“......噢。”
那就是有好久都不会见了。
就算她顺顺利利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