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让她做些什么对祝府不利的事儿,她是做还是不做?
若不是担心这些,姑娘又何必让底下的丫鬟把过往旧事都记录在案。
红黛一个字也无法反驳,认认真真磕了头,忍住泪意:“奴婢知错了,任凭姑娘如何处置奴婢,红黛都毫无怨言。”
姑娘最不喜底下人犯事了后在她面前落泪,要是哭哭啼啼的,三分错也会变成十分。
事实上,她在祝府里伺候了四年,姑娘从未苛待过她,逢年过节也都惦念着她,整个祝府里,没有再比在五姑娘手底下做事更舒心的。
红黛这个名字,还是姑娘帮她取得。卫公子于她有救命之恩,姑娘却于她有再造之恩。
她如今才明白过来,当初卫公子遣人送她入祝府时,从未说过要让她隐瞒前程,是她自己自作聪明,才落得如今这情境。
“你下去罢。”
五姑娘似是倦了,揉了揉眉心,不愿再多说什么,“听说你嫂子过几日便要生了,妇人生产,总要有个亲近的人在一旁帮忙才好,你回去搭把手,等家里空落些了再回来。”
红黛伏跪着的身躯微微一颤:“是,奴婢知晓了。”
宜臻的视线又落回到手里的怀表上,转了一面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