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第一个有弧度的笑,“你在信里,把自己所有底儿都往外掏的干干净净,我觉着,若是你对我一无所知,也真的太可怜了些。”
他说:“我这样的良善人,实在看不下去。”
......
宜臻什么话都不问了。
再问下去便真的要气死了。
她把手里的木匣子抬得更高,直直伸到他面前:“这个,你收回去罢。”
卫珩瞥了眼木匣子里的东西。
是他今日刚给她的怀表。
他蹙蹙眉:“不要还我。”
在收礼的事情上,宜臻向来很有原则,坚持道:“不行,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你南来北往的,戴着它比我......”
“戴什么戴。”
少年面无表情,眼底却流露出几分嫌弃,“这么丑的样式,我死也不会戴的。你要是也嫌丑,给祝亭钰,别拿我当借口抵赖。”
“......”
宜臻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生气。
她顿了顿:“那这个要多少银子?我给你银钱买下来。”
虽然卫珩嫌弃它丑陋,但宜臻心里头明白,这怀表是极稀罕的东西,绝不可能就这般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