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了,好奇地问:“为何偏偏不能喊小哥?”
“你非要喊也能喊。”少年语气平淡,“只是很像一个砸糕小妹在喊她隔壁家的卖货郎而已。”
“......噢。”
宜臻没有接触过处州的砸糕小妹和卖货郎,不晓得那里的称呼是怎样的,便从善如流地接受了卫珩的建议。
她把手里的木匣子举的更高了一些,仰着头道:“卫珩哥哥,这是......”
“你缺不缺丫鬟?”
小姑娘一愣:“啊?”
“日后你要是缺人使唤,就去轩雅居找老金,他手底下人多,有身手好的,有特地学过厨掌勺的,有能诊脉下毒的,也有会唱曲跳舞的,我算你成本价,百两银子一个,你尽可以拿着银子去买。”
大概是和卫珩书信来往久了,思维方式也莫名被他带跑偏,这么长一段话听下来,宜臻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说自己不需要跟他买丫鬟,也不是困惑自己为何要找他买丫鬟,而是——
“凭什么这么贵呀?”话还未来得及过脑子,就脱口而出,“京城二品大员一年的俸钱还不到百两呢。”
虽然她祖父还有七百石俸料,一千二百亩职田和二百八十两的仆役钱,可实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