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青衣小厮疾步奔来,喘着气,把手里的一只信封交到她手里。
“祝姑娘,这是我们主子让给您的信,他说您回府后,把信给祝老夫人,一切自可迎刃而解。”
宜臻微微一怔,接过信,信封上干干净净,没有丝毫墨迹:“只给祖母吗?我可以瞧瞧吗?”
小厮脸上就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好罢,我知晓了,我不看就是了。”
她顿了一顿,想到了什么,又道,“你回去提我带一句话给你主子,就说我提的事儿,希望他能仔细考虑,趁早商量妥帖了,对咱们两家都好。”
观言不晓得是何事,也不得多问,便只热情地笑脸相送:“哎,好,奴才定把话带到,祝姑娘您慢走。”
祝宜臻走后,观言转身上楼,一五一十地把这话转告了主子。
卫小少爷正倚着窗看夜景,听罢,什么也没说,只微微垂了眸,视线落在被风吹起波澜的茶面上,语气平淡:“我知道了。你下去罢,黎州那边,亭钰怕是也要过去,你让弘曹多看顾些。”
“至于祝宜臻,就让小草留在京城吧。”
“送到五姑娘身边?”
“送去老太太院里。能留下便留下,留不下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