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防,纯粹是因为轩雅居的东家就是卫珩的人,茶楼也是卫珩的茶楼。
几年书信来往,她对卫珩有足够深重的信任,自然爱屋及乌,也愿意信任金掌柜。
若是换了常人,宜臻这时估计连匕首都握好了。
不过这地下的密室倒也不算太宽敞,区区两间书房的大小,四面都摆了红木高柜,柜子上开了数百个小抽屉,略有些像医药堂里的百子柜,只不过抽屉略大些,上的锁也非寻常样式。
金掌柜走过去,顺着灯光摸到了其中一个抽屉,也没拿钥匙,只在锁把上胡乱按了按,锁就自己开了。
宜臻微微一挑眉,忽地就忆起了幼年时卫珩送与她的那只机关锁木箱子。
也是这样的,不用钥匙,按着锁面上的铜圈便可以自己开扣,她到如今还在摆弄,什么好的珍贵的物件儿都往里头塞。
从样式上看,眼前这只机关锁要更复杂一些。
倒真是卫珩一贯的高深做派。
金掌柜拉开抽屉,从里头取出一个匣子,端详片刻后,便爽快地交给了宜臻:“祝姑娘,您收着这个,里头的东西十分要紧,必要时宁可毁了,也不能落到旁人手里。”
宜臻郑重其事地接过匣子,没有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