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题:
祝四姑娘买了一篮梨子,若均等分给两个丫鬟,则还剩一个,均等分给三个丫鬟,余两个,均等分给四个丫鬟,余下三个,若均等分给五个丫鬟,则剩下四个,请问,祝四姑娘至少买了几个梨子?
莫说她从没去买过梨子,便是真要买梨子分给底下人,也是算好了府里头每个丫鬟小厮的份例,再差人去买的,哪有买回来再分的道理?
就算分不完全,剩下的自己吃就是了,何止于两个三个五个的分来分去,平白耽搁时辰。
出了这些题的人,分明就是在故意刁难她。
宜臻算了一上午还是写不完一张卷子,被这些乌七八糟的问题弄得恼火又心酸,只差没委屈地落下泪来。
但她同时心里头又深深地知道,就算她被这些算题难哭一百次,也没脸去找出题的她南面儿亲戚卫珩小哥说道。
因为本就是她自己惹来的苦差事,本来就是她自作自受,她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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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幼年那场“被拐”浩劫后,卫珩回江南回的匆忙,临走前只给了宜臻一只木头鸭,也未来得及留下只言片语。
那时候,宜臻年纪还小呢,有时把玩着鸭子,有时拼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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