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满京城最了不得的工匠大师,我才来寻你,你可会做?”
语气骄横,高高在上,活脱脱一个颐指气使的纨绔。
旁边正喝着茶的季连赫呛了一呛,朝自己忽然变脸的小伙伴投来震惊一眼。
卫珩没搭理他。
左右嵇小舅已经出了海,如今正在南洋种地卖布,天高皇帝远,任他手眼通天也求证不到,卫珩张嘴就开始胡诌。
最开始,他其实是怀着能不能捣腾出一个手持怀表的目的来的。
连机械表的内部构图都斟酌着画了大半。
事实上,来这朝代许多年,卫珩至今仍然无法习惯的最重要一点,便是看日影辨时,燃香漏沙计时。
卫小爷本身是一个对时间精准度要求很高的人,这种简陋又麻烦的日程判断方法,让他无数次心生烦躁。
只不过后来沉吟半日,还是觉得就这样弄一个过于超前的机械表出来,实在是过于引人注目了些。
根基未稳时,动作搞的太大,一不小心就容易翻车,倒不如先画个发条玩具试试路,等日后时机成熟了,再做打算。
而且说不定,这位发明出水运仪象台的季业,自己就能从图纸中琢磨出弹簧和杠杆力矩的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