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思迁,他捡的通常又只是些普通玩意儿,自然玩过便厌,不一会儿便要寻更新更好的。
唯有一点让人不解,那便是卫珩一个七岁稚童,身上的可支配银钱未免也太多了些。
哪怕就连尚书府这样的人家,主子们每月的月例银子都是有定额的,姑娘们买小些胭脂水粉,钗环首饰,少爷们挑几支笔,捡一二两墨,公账上的月例银子就用的差不多了。
总角年纪的少爷,都是不许额外向账房支银子的,姑娘们便更不用说,日常里大多的花销,实际上都是靠亲娘老子的补贴。
可瞧瞧这位卫小少爷,一日里有半日都在四处采买,甚至不拘好坏,看的顺眼便去结账,有时逛一天下来只花小半两银子,有时随手一支狼毫笔便散出去几十两,那钱袋仿佛无底洞似的,怎么花也花不完。
倒是让人不得不感叹卫家人对嫡长子的宠溺和大方,这本钱,下的也太狠了些。
平誉当然不知晓,卫小少爷满兜的银钱,和卫家全然无关,全都是他自己赚来的。
连卫成肃这个当爹的,都对儿子的“家底”眼热不已,只是碍于夫人娘家势大,哪怕再不忿,也不敢多加干涉。
至于怎么赚来的,当然不可能是去当街叫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