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珠,便是直接串了洞打成项链头冠,也是价值不菲的一份首饰。
那方歙砚更不必说了,涩不留笔,滑不拒墨,瓜肤而縠理,金声而玉德。好砚可遇而不可求,怕是光这一方砚台,就抵得上卫家带上京的一马车行李。
难怪说当今吏部尚书祝昀深受圣宠,门前一位看门的小童,都比匆匆赴京的九品官员来的体面。
一个三四岁的奶娃娃,随手就回了这样的礼,岂止是“家底厚重”四个字可以诠释完全的。
解释完了后,卫珩见小鼓依然迟迟不走,蹙蹙眉,让观言上前去把回礼收好,而后颔首道:“我知晓了,你还有何事?”
“无事......那奴婢先告退了。”
真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怎么也没想到卫家爱的小公子竟然是这样一个人物。
小小的年纪,却似乎没多少孩童的好奇心,眉宇间找不到半分跳脱,反而满是锐气和高傲,多说一句话都仿佛是一种恩赐。
也不知是真懵懂,还是听了长辈的嘱托要装老成。
若是真懵懂,这般态度便不免让人觉得品性不端,心高气傲,被宠坏了拎不清身份。
若是真听从了长辈的嘱咐,又未免过于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