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念一下下,我就都记住了。”
宜臻骄傲地站起身,俯视他,“爹爹说,若女子也能科考做官的话,我做大官,你只能做小官。”
“可女子就是不能科考做官哩,母亲说了,以后父亲致仕,我做大官,要护着你和长姐,我才是家里最大的。”
“胡说,你连枣泥酥都怕,应是我护着你才对!”
“反正你又不能科考,力气还那样小,也不能像木兰一样上战场,以后叛军要是打进京都了,你就完啦。”
“亭钰!瞎胡说什么呢,我看你是还嫌跪的太舒服是不是!”
前方忽然传来一道严厉的斥责声。
门帘被打开,一个鸭蛋脸面,眉似远山的豆蔻少女走了出来,视线落在院中跪的歪歪扭扭的祝亭钰身上,面色沉了沉。
宜臻立马迈着小短腿跑过来,依偎在她身边,软软地喊了一声:“大姐姐。”
是了。
这位掀帘呵斥的貌美姑娘,就是府中的大姑娘,宜臻嫡亲的姐姐,祝宜宁。
祝宜宁原是过来探望母亲的。
祝二太太前些日子受了寒,又是发热耳鸣又是头晕鼻塞,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今早才刚刚好些,结果上午和丫鬟